核心提示
中央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开展以来,市纪委监委坚守职责定位,扛牢“惩腐打伞”政治责任,把扫黑除恶与反腐败斗争和基层“拍蝇”结合起来,科学谋划、精心组织、周密实施、强力推动,深挖彻查黑恶势力“保护伞”,在正本清源上用实劲、固本强基上下真功,铲除了黑恶势力滋生蔓延的土壤,肃清了黑恶势力发展壮大的温床,根治了黑恶势力把控基层政权的病灶,“惩腐打伞破网”工作成效显著。
这是一份亮眼的成绩单:
安阳市纪委监委被评为2018-2019年度全省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先进单位;探索创新扫黑除恶打伞“三四三”工作法;查处的王拥锋黑社会性质组织“保护伞”案、柴建抗恶势力集团“保护伞”案被评为全省精品案件;查处李青合黑社会性质组织“保护伞”案件,河南省扫黑办专刊印发工作经验,被省纪委监委评为全省问责精品案件。
截至目前,市纪检监察机关共处置涉黑涉恶腐败及“保护伞”问题线索1378件,立案526件,党纪政务处分481人,开除党籍90人,开除公职25人,组织处理162人,移送司法机关32人,查处“保护伞”167人,先后有58名国家工作人员主动投案、主动交代问题、主动说明情况。
充当王拥锋黑社会性质组织“保护伞”的安阳县公安局原副局长王全福被判处有期徒刑9年、并处罚金25万元,安阳市公安局原副局长、调研员魏玉科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并处没收个人财产70万元,殷都区政府原副区长卜文军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10个月、并处罚金25万元,安阳市委政法委原副书记张钧充当李青合黑社会性质组织“保护伞”被判处有期徒刑6年、并处罚金60万元,安阳市公安局原副局长陈润超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6个月、并处罚金20万元。共没收车辆7台、查封房产15套、追缴赎款348.3万元。
一项项荣誉、一组组数据,彰显市纪检监察机关“惩腐打伞”的决心意志,折射出纪检监察人的政治担当,凝结了办案人员的铁血丹心,更蕴含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艰辛和故事。
高位推动“惩腐打伞”,新战场打出大战果
人心是最大的政治,正义是最强的力量。
2018年2月,一场声势浩大的扫黑除恶斗争在古都安阳大地席卷开来。市委高度重视扫黑除恶“惩腐打伞”工作,站位全局、高位推动、作出全面部署。市委书记李公乐强调,各级要广泛动员、形成合力,依法从严惩处黑恶势力犯罪,为全市经济社会发展创造稳定社会环境。今年1月6日,李公乐在全市领导干部“打伞”惩腐以案明纪廉政党课上再次提出明确要求:“当前,‘惩腐打伞’工作已进入关键时期、冲刺阶段,纪检监察机关要站在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政治高度,乘势而进,扩大战果,持续深挖细查,严厉打击黑恶势力‘保护伞’,全力推进长效长治,以严明的法纪保障全市经济社会健康发展。”市纪委监委在市委坚强领导下,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和省委、市委决策部署,坚决把惩治党员干部涉黑涉恶腐败和充当“保护伞”问题作为落实“两个维护”的具体行动。
有人说,“打黑除恶”的专项斗争已经开展十多年了,已取得了明显成效。市纪委监委扫黑办的同志坦言:“从‘打’到‘扫’,别看这一字之变,它有了质的变化,其深度、广度和力度前所未有。”从安阳的实践来看,的确如此。
搭平台,强力推进。黑恶势力能够称霸一方,往往有“保护伞”给其撑腰壮胆,尤其是涉黑案件,“关系网”千丝万缕,背后各种利益纠结,甚至涉及贪腐问题。市纪委监委为扎实做好“惩腐打伞”工作,要求全市各级纪委监委均成立了由纪委书记、监委主任任组长的扫黑除恶专项斗争领导小组,形成了以纪委常委会负全责、纪委书记负总责、领导班子成员各司其责的组织领导机构。纪检监察机关通力协作,汇聚奋勇前行强大力量,全身心投入“惩腐打伞破网”伟大战役中。每当夜幕来临,文明大道中段的市纪委监委大楼一片灯火通明。“为‘惩腐打伞’,我们把每一天都当成一天半来干,挑灯夜战是家常便饭。”市纪委监委扫黑办工作人员小丁坦言。
亲挂帅,担纲出征。“打击黑恶势力,拔除‘保护伞’是关键,‘打伞破网’要与扫黑除恶同步推进,务必做到见黑见恶必见‘伞’,有‘伞’必打、有‘网’必破,深挖到底、一查到底,绝不姑息!”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市监委主任黄明海直言。
作为全市纪检监察系统扫黑除恶专项斗争——“惩腐打伞”第一责任人,黄明海先后组织召开10余次常委会,12次听取重大案件专题汇报,分析研判形势,研究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调整完善策略部署。
市纪委监委班子成员以上率下,走进乡镇(街道),深入市场监管、自然资源、住建、交通运输、公安、法院等重点行业领域和职能部门,开展专项调研20余次,传导压力,压实责任,现场办公,一线指导,把脉定向,因案施策,协调解决问题40余件,提出整改意见、建议20余条。
市纪委监委3次组织“打伞”专项培训和经验交流会,编印、发放典型案例及政策法规解释指导手册700余册,提升纪检监察队伍的“挖伞”能力和技战水平,确保全市纪检监察机关“惩腐打伞”当先锋、政策落实不走样、聚集中心不偏离、严打态势不衰减。
下好先手棋、用好组合拳、打好主动仗。我市7次召开直达县(市)区、乡镇、社区的全市纪检监察系统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监督执纪问责工作推进会,层层压责,压茬推进。
今年疫情期间,市纪委监委积极克服不利情况,果断按下“惩腐打伞”快进键,召开“惩腐打伞”百日冲刺行动推进会,明确责任人和办结时限,确保涉黑涉恶腐败和“保护伞”问题线索如期清零,会同公安、法院、检察院对进入审判环节的5起重点涉黑案件进行逐案筛查、评查,确保每一起案件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建机制,聚力决战。为实现“惩腐打伞”高效顺畅推进,市纪委监委先后印发了《全市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在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强化监督执纪问责的工作方案》《市纪委监委机关关于涉黑涉恶腐败和“保护伞”问题线索接收核查反馈工作机制》《关于全市纪检监察系统建立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内部协同、上下联动机制的通知》,全市纪检监察力量统一调配,攥紧“打伞”铁拳,凝聚“打伞”合力。组织政法机关、公、检、法、司、住建、行政执法、金融监管等部门组成的深挖彻查“保护伞”协调联动领导小组,明确“三个凡是”工作原则,即凡是黑恶犯罪案件,必须集体研判其背后是否存在腐败和“保护伞”问题;凡是发现党员干部和国家公职人员问题线索或干预干扰办案的,必须第一时间报备市纪委监委采取纪律措施或组织措施;凡是启动查办“保护伞”案件,各相关职能部门必须提供有效配合手段。截至目前,相关单位共向纪委监委移交报备问题线索325条,公安机关提供技术侦查支持42次,形成了扫黑除恶与“惩腐打伞”双管齐下务求全胜的工作格局。
锄一害而众苗成,刑一恶而万民悦。在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市纪委监委坚持“惩腐打伞破网”与扫黑除恶同频共振,在落实行动上一马当先、在查处深度上一查到底、在打击广度上一网打尽,始终手握反腐“利剑”,敢于“刺刀见红”,勇于“刮骨疗毒”,“打伞”“打”出了朗朗乾坤,“破网”“破”出了浩然正气。
深挖彻查,逐案过筛,小窟窿里掏出大螃蟹
市纪委监委着眼深挖根治目标要求,积极探索“三四三”工作法,按照宽进、精判、快办的原则,加大线索排查收集处置力度,针对一个个线索,梳篦式逐案过筛,不让一名“撑伞人”漏网。多渠道“宽进”。借助村、社区网格化治理平台,紧盯重点领域、民生部门开展“置入式”“点穴式”摸排,多渠道收集线索。通过在重点地区、行业领域8次召开主动投案和检举揭发大会,先后有58名国家工作人员主动投案、主动交代问题、主动说明情况。截至目前,来自群众直接反映并查实的问题线索占全部“打伞”惩腐案件的63%。依法依规“精判”。通过精准运用法规政策、把握事实属性、把握案件走向,实现对案件线索办理的精准定性分类和调度,着力剔除贴标件、排除干扰件、集中力量办要件,确保涉黑涉恶“三类案件”不提标、不降档、无偏差。市纪委监委扫黑办先后从1378件问题线索中剔除贴标干扰件72件,向公安机关移交193件,向有关职能部门移交17件。先后对吴凤海、程广用等10余起涉黑恶案件“保护伞”定性问题进行会商研判,精确定性。多举措“快办”。通过提级办理、指定管辖,加强与公、检、法等单位信息对接,聚焦重案专案,双专班介入,实现问题线索快速处置办理。先后对15件重点问题线索实行提级办理、指定管辖,对5件较复杂问题线索实行跨区域联合调查。
李青合黑社会性质组织案件,其背后“保护伞”就是从不过百字的电话信访举报中撕开口子、揭开盖子,最终挖出隐藏较深的黑恶根子的典型例子。
安阳高新区是国家级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这里有3个村庄(社区),分别为前定龙社区、大定龙村、郭吴村。近年,这块热土经济发展势头强劲,占地拆迁任务较重。
2019年8月,上级转来一封电话信访件,反映前定龙社区居民李青合、李彬砍伤村民、参与贿选、假党员把持基层政权。
不过百字的电话记录,引起市纪委监委高度重视。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立即成立专案组,以李青合案涉黑人和事为主线,围绕违法犯罪问题清单、团伙成员及关系网清单、涉案行业领域及事项清单,黄明海同志挂帅亲征,分管领导一线参战,抽调50余名精干人员,兵分5组20个专班,采取一线指挥、一线部署、一线协调推进方法,循线追查涉案一切线索和问题。
2019年5月14日,中央第十七督导组“回头看”督导河南反馈意见指出,安阳市李青合涉黑案件是一起通过长期把持、蚕食、操控基层政权实施涉黑涉恶违法犯罪的典型案件。李青合这个团伙攫取基层政权、霸财乱为、为祸一方,利用身份特殊性,在“城中村”改造中插手房屋拆迁、渣土运输,借机敛财、坐大成势,并逐步扩大势力范围,靠非法拘禁、殴打威慑等暴力手段垄断土方施工,对重要建材强买强卖,攫取暴利,组建多家公司,通过围标、串标承揽棚户区改造工程、开发住宅小区建设工程,为祸一方。
为逃避打击,这个团伙早早就把关系网渗透到了公安部门。李青合、李彬等人利用安阳市皇家永利商务会所、圣龙工程装备有限公司等场所,依靠市委政法委原副书记张钧、市公安局原副局长陈润超、市公安局治安支队原队长耿开峰等人,相互勾结,并纠集有前科的社会闲散人员,逐步形成拥有50余名成员的黑社会性质组织,在前定龙社区、大定龙村及周边,有组织地多次进行寻衅滋事、聚众斗殴等违法犯罪活动。
为把控基层政权、攫取更多利益,李青合指使李彬等7人,虚构党支部,伪造党员身份,有目的地把假党员组织关系转入前定龙社区、大定龙村及郭吴村党支部。他们采取拉票、威胁、恐吓等非法手段,通过换届选举或者届中调整任命等渠道,使假党员进入基层党支部,操控了3个村(社区)的基层政权。
“从事纪委监委工作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碰到查办如此艰难的案子。”办案人员小李谈起涉足李青合案的市委政法委原副书记张钧时说,“张钧退休后长期在国外居住。去年6月,得知其回国的消息,我与同事立即赶到其落脚点,几番查询一无所获。抓捕张钧行动一时陷入被动,但我们毫不气馁,坚持在僵局中创新局、危机中育新机。在与他联系密切的关系群中查找蛛丝马迹,从中发现与张钧有亲密交往的关系人,长期居住在浙江某市。经过两天两夜的蹲守,最终将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的张钧抓获。”
此案先后共抓获犯罪嫌疑人57人,查封车辆13部、房产15处、停车位7处,扣押涉案款7700万元,查封、扣押、冻结总资产约1.4亿元,认定涉黑组织成员25人。该案共涉及人员302人,涉案公职人员144人。李青合等黑社会性质组织成员已先后被判刑。
今年11月,市纪委监委工作组到大定龙村进行调研,看到了一幅幅欣欣向荣的画面。出村的主干道干净整洁通畅,文化室内洋溢着浓浓的书香气息,村民正在村里的小游园唱歌跳舞。有着52年党龄的老党员激动地说:“我们普通百姓对黑恶势力的危害体会最深,以前都敢怒而不敢言。现在不一样了,俺村由‘黑’变‘红’啦!”
强力攻坚破网,小村落揪出大贪腐
压在殷都区水冶镇阜城西街村村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2019年2月,随着2名县级干部、13名科级干部、33名公职人员、7名社会人员陆续受到处理,黑恶势力背后的“保护伞”被连根拔起。在当地素有“村霸”之称、绰号“老锋”的王拥锋的罪恶之路也正式走向终点。
一起案件,如此多的党员干部受查处,其中有市、县公安部门领导充当“保护伞”,此案在我市引发强烈关注。
曾有犯罪前科的王拥锋,经济实力壮大之后,开始给自己“镀金”。2005年村委换届时,他靠给选民发“选票费”等非法手段当选村委会主任。
为追求经济利益,王拥锋纠集8名社会闲散人员在水冶镇一带敲诈勒索、强迫交易、开设赌场、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等,为非作歹13年。王拥锋排挤打压其他村干部,安插亲信控制村集体企业,称霸一方。
可王拥锋团伙屡“犯”屡“进”,又屡“进”屡“出”。为何?市纪委监委收到公安机关移交的线索后,王拥锋已在押一年有余,他在看守所里负隅顽抗,拒不开口,没有供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主要涉案人——其妹夫李铁军闻风而逃,已无影无踪。王拥锋的弟弟王拥兵已将主要涉案账本等物证进行转移、销毁。主要涉案人员全部沉默,对抗调查,办案人员面临巨大压力。
王拥锋黑势力案件极为复杂,在安阳市乃至河南省都具有较大影响。市委书记李公乐多次听取案件进展汇报,研究部署措施,要求纪检监察机关提高政治站位,排除一切阻力,严格依法依纪办理,把案件办成精品,办成铁案。市纪委监委高度重视,精准施策,采用提级管辖、异地用人等多种形式,迅速形成打击黑恶势力的凌厉攻势;联合多部门充分运用“侦查、研判、指挥”一体化模式,对扫黑除恶展开了强大攻势……
寻根查源显真容。“零口供”让案件办理的工作量和难度同时倍增,必须通过大量排查才能掌握相关证据,形成足以定案的证据链。
用蚂蚁啃骨头的精神攻坚克难。王拥锋涉案地域广泛,取证困难。办案人员历时9个月,辗转北京、上海、山西、福建、海南等6省11市,行程两万余公里,查阅各类案卷资料50余宗(册),谈话询问150余人次,撰写初核、案件进展情况、审查调查等各类报告60余份。
“一些黑恶势力之所以长期称霸一方,一个关键因素就是与腐败问题交织,有人为其撑‘官伞’‘警伞’。”市纪委监委办案人说。
顺藤摸瓜揪贪腐。随着调查的逐步深入,王拥锋涉黑案件背后越来越多的“保护伞”进入了专案组的视线。这些人长期与王拥锋保持密切交往,称兄道弟,沆瀣一气,形成了盘根错节的黑色利益链和共生关系。根据掌握的证据,专案组先后对18名民警不作为、乱作为进行了查处,彻底捣毁王拥锋涉黑案件“关系网”。揪出王拥锋涉黑组织在公安系统的“保护伞”后,专案组继续循线深挖,反复查阅王拥锋涉黑案件资料,终于又在金龙大厦开发项目上找到了疑点,让殷都区原副区长卜文军露出了马脚。其在担任水冶镇镇长期间,利用职务便利,收受王拥锋钱物,为王拥锋在开发项目上违纪违法提供帮助。
攻心伐谋取铁证。“魏玉科、王全福是从刑侦一线成长起来并长期分管刑侦工作的老刑警,侦查、反侦查、情报分析和对抗能力极强。”专案组成员小张如是说。如何从“老牌”刑警口中获证据,成为摆在专案组面前的一座大山。魏玉科、王全福被采取留置措施后,面对询问,以“不清楚、时间太长不记得了”为托词,拒不交代。专案组针对魏、王二人的个性特点和成长经历,精心谋划,以强大的政治攻势击溃其心理防线。魏玉科如实交代了自己的违法行为,王全福也向组织全面坦白自己如何索要车辆、收受财物等问题,并供出在参与查处王拥锋及其团伙时通风报信、提供帮助、隐匿销毁证据、包庇纵容违法犯罪的事实。办案人员小张自豪地说:“这次调查取证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太艰难了,也太辛苦了。虽然我没有照顾好家人,但我为安阳人民的幸福努力过,值了!”
像小张这样的办案人员在市纪委监委不是个例。为了打掉“保护伞”,他们不怕艰难险阻、不怕流血牺牲、不怕家人受到报复,诠释了纪检监察人的铁肩道义。
“打治建”一体推进,续写“后半篇”文章
扫黑除恶不单是一道如何惩治犯罪、维护治安的考题,更是一套整肃贪腐、加强基层组织建设、完善基层治理、提高治理能力的综合性试卷。
答好这张试卷,市纪检监察机关立足政治监督,牵牢“两个责任”的牛鼻子,持续加大对工作懈怠落后单位的监督检查和督促问责力度,推动当地政府和职能部门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主体责任落实,对19起进展缓慢的案件下发督办通知单,对“打伞”乏力的2个县、区纪委、公安等相关单位进行了约谈。
“惩腐打伞”形成新常态。近3年,市纪检监察机关牢记职能定位,发挥职能优势,担当“打伞破网”主力军,始终以“打伞破网”为主攻方向,主力主战,坚持“惩腐打伞”零容忍、无禁区,做到“大伞”“小伞”一起打、“官伞”“警伞”一起查,绝不让“关系网”漏网、“保护伞”受保护,累计打掉“官伞”50余人,“警伞”上百人,顺藤摸瓜,牵出其他腐败问题30余人。利用专题宣传展、电视媒体报道等形式,通报涉黑涉恶腐败和“保护伞”查处情况,保持对黑恶势力高压态势和强烈震慑。全市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印发通报14期,组织专题宣传展16场次,持续释放黑恶必除、有“伞”必打、有案必查、执纪必严强烈信号。
以案促改呈现新气象。我市各级纪检监察机关聚焦做好扫黑除恶、“惩腐打伞”的“后半篇”文章,坚持惩中治、治中惩,惩治同步。紧扣长效长治目标要求,坚持一案一总结、一“伞”一剖析,查找不足、提炼经验,深挖根源、找准症结,着力打造助恶成“伞”的拦阻索、坐大成势的隔离坝,从法律、政策、制度、机制层面探索研究长效机制建设,规范流程衔接,推动“惩腐打伞”常态化。截至目前,共下发以案促改通知书134份、纪检监察建议书84份。以张钧、陈润超等人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案件为蓝本,制作了《人民至上》《脱轨6》《“打伞”2》等“打伞惩腐”警示教育片,要求各级各单位组织广大党员干部观看,充分发挥以案释法、警示教育作用。督促全市政法系统以案为鉴,开展系统性以案促改。全市各级政法机关以违纪违法案例为切入点,全面查找从严治党方面存在的突出问题,采取切实措施抓好整改,促进了干警清正、队伍清廉、司法清明。指导林州市、殷都区、文峰区党委开展区域性以案促改。针对部分黑恶势力渗透把持操控基层政权、基层组织建设“宽松软”的问题,及时向市委组织部下发了纪律检查建议书。市委组织部对全市软弱涣散党组织进行整顿,在全市开展“两委”干部党员身份排查、农村外来接转党员身份排查专项整治工作。清理调整82名不符合规定的村“两委”成员,补齐配强村“两委”干部42人,调整撤换村党支部书记15名,选配3名科级干部任村第一书记,加强了3个涉案重点村的基层组织工作。
治理效果取得新成效。以监督推动社会综合治理水平提升,消除黑恶势力存在的环境。彻查黑恶势力背后的“保护伞”“关系网”,还要倒查属地党委、政府主体责任和相关部门监管责任,以此压实各方责任。全市各级党委、纪委进一步强化了全面履行从严治党主体责任、监督责任的政治自觉、思想自觉、行动自觉;各职能部门、各级领导干部坚持守土有责、守土担责、守土尽责,形成了履职尽责抓党建促发展、“惩腐打伞”保平安的良好局面。市场监管部门以洗浴桑拿、歌舞娱乐、美容足疗、茶舍、棋牌等重点娱乐服务场所为重点,强化监管;交通运输部门全面排查车霸、路霸、黑车经营、非法营运、垄断运输等犯罪线索,并抓好问题整改;农业农村部门针对乡村黑恶势力易发、多发问题,致力自治、法治、德治结合,打造充满活力、和谐有序的善治乡村;教育部门推动用校园网、“两微一端”等平台宣传扫黑除恶,防范黑恶势力在全市中小学渗透,打造平安校园。市纪委监委雷霆万钧“惩腐打伞”的高压态势、着力固本清源的全面整改,有力推动了全市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健康协调发展,形成了风清气正的良好政治生态。
“这场斗争已进入收官阶段,但不是收尾更不是结束。”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市监委主任黄明海说,“全市各级纪检监察机关要聚焦做好‘惩腐打伞’的‘后半篇’文章,坚持惩中治、治中惩,惩治同步,‘打治建’一体推进,最大限度地将执纪审查效果转化为系统治理、综合治理、源头治理的综合效果。”
时下,市纪委监委正在推动“惩腐打伞”工作向纵深发展、夺取全面胜利,让平安幸福的阳光照亮古都安阳大地。